李修涯吃痛,连忙求饶。
“哎哟,错了错了,伊人,我错了。”
“哈哈...”
三女大笑不止,唯有萧幼凝低着俏脸,红着不敢说话。
“看起来你心情不错啊。”
聂含山领着胡爷从走廊那边过来。
李修涯无奈道:“这里是内院,老头你能不能注意点?直接闯进来可是很不礼貌的。”
聂含山笑道:“怎么,我没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吧?”
“你若是再晚来一会,那就全都不该看到了。”
“你这小子。”聂含山笑骂一声。
四女听懂了李修涯的话,脸色一红,更是不敢抬头。
“相公要和聂大人叙话,那妾身们就先告退了。”
“嗯,去吧。”
云烟拉着萧幼凝,四人对着聂含山微微点头,便离开了庭院。
李修涯和聂含山在亭子里相对坐下。
聂含山见此情景,不由叹道:“这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了。”
李修涯笑道:“咋的,要不要给你添副棋?”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聂含山就是在下棋。
“罢了,你的棋艺,不提也罢。”
李修涯闻言微怒,瞪眼道:“你可别看不起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已经今非昔比了好吧?”
“哦?那来一局?”聂含山闻言却是来了兴趣,笑着邀请李修涯。
李修涯闻言,尴尬一笑,连忙转移话题道:“还是说正事吧,今儿来找我,有什么事?”
聂含山笑了笑,也不拆穿,回答道:“陛下封你做监察大夫呢,你不去谢个恩?”
“有啥好谢的?对了,监察大夫是啥官?”
聂含山一愣,无奈笑道:“你还真是...罢了,所谓监察大夫,其实是一个已经弃置多年的官职了,位同御使大夫,御史大夫有上奏天子左右言路之职,而监察大夫则是负责督察百官,整饬朝纲,这个职位是太祖初年设立的,后来传到高宗帝,便不设监察大夫了,算起来,你也是近两百年来第一位监察大夫了。”
“哦,听起来很厉害啊,几品官?”
“不是说了位同御使大夫吗?正四品衔。”
李修涯撇了撇嘴道:“才四品啊,我飞鱼卫使都从三品了,区区个四品官,我还谢个什么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