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或许并不长,就算蔺士中能神出鬼没地将蔺玉觅带走,此时城门已关,他也未必就还有能力能够将她从城中带出去。/p
刑炽立刻便道:“末将立刻亲自带人过去!”/p
却又被晏既拦下,“不,我亲自去。”/p
关心则乱,若是蔺玉觅仍然在历阳城中为人所要挟,刑炽会方寸大乱的,所以他不能去。/p
为了安刑炽的心,也只能他自己带人出去了。/p
在那之前,他还必须得安顿好营中的事,以免被人偷袭。/p
这说不定只是调虎离山之计。/p
他当然也不能就将刑炽拘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他只会越加失去理智的。/p
“你带人出去,将所有自历阳通往江乘的道路全都封锁,一定不能让他们离开。”/p
“报信的士兵可有说你的夫人是何时不见的?”/p
刑炽很快回答他,“晨起她就说身体不适,没有用早膳,也没有用晚膳。”/p
“一直到了晚间,他们发现她的侍女今日一日都没有出过房门,这才发现不对的。”/p
这一番话说完,晏既和刑炽心中,便已经都大约有数了。/p
蔺玉觅也许早晨时便不在房中了,甚至有可能更早。/p
可是他们不能什么都不做,方才说的那些事,毕竟也还是要做的。/p
万一呢,万一。/p
晏既与刑炽一同出了营帐,驯马的士兵已经将他们的坐骑都牵了过来。/p
正当这时,却又有人骑马到营帐之前,交给晏既一封信,牵绊住了他的脚步。/p
是来自会稽的急报。/p
《国破后我和乱臣贼子he了》/p
喜欢国破后我和乱臣贼子he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