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说我残暴不仁,那么你觉得呢?”
那士兵显然是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李玄耀的剑会忽而对准了他,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不……不过是这个……这个女俘胡言乱语而已……大人不必当真……”
“那来日你上了战场,会不会奋勇杀敌,联同我李家其他的士兵,将敌人一一击溃,所向披靡?”
“属下一定拼尽全力,大人,大人……”
李玄耀若是再不松手,只怕他都要跪下来了。
就是这样的士兵,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活下来的几率又能有几成?只怕顷刻就要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
李玄耀随手把剑扔在了地上,像是被这士兵滑稽的样子逗乐了,大笑着朝着观若走过来。
这一次他没有再大费周章的上台下台,而是在观若面前蹲下来,用几乎只有观若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不用同你废话的,殷观若。”
“要你服侍我如此的心不甘情不愿,既然你不识趣,强求也无味,反正有的是女子想要爬上我的床。”
“更何况明之昨日的那支箭,于我而言,也仍然历历在心。所以你想要他活……”
李玄耀站起来,眼神骤然凌厉起来,“我就是要他死而已。”
观若根本来不及反应,李玄耀掐住了那孩子的咽喉,大红的披风从台上落下来,再包裹不住襁褓,与襁褓中出生不过三日的婴儿。
一声重响混合着吕婕妤与周围之人的惊呼,那个孩子终于不会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