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从未和云南王接触过,不知其性子,臣无法估量。”
“朕也不太知,当年云南王叔离开京都城的时候,朕还是个三岁稚子,关于他的一些事,朕都是通过父皇知道的,再有就是之前檀元基在京都城时朕顺着蛛丝马迹的一些查探,而这些查探到底是真的,还是他们想让朕查探到的,一无所知。”
现在这个时候,萧澈对沈砚也没有什么隐瞒的,要说他信任的第一人,必沈砚莫属了,毕竟从小到大,沈砚帮他的太多了。
“臣觉得陛下不必太过忧虑,云南王再如何,这京都城是陛下的京都城,难不成云南王凭借那跟随的两千兵马能对陛下做什么?”
沈砚这么一说,萧澈瞬间便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了,果然跟沈砚说话就是舒坦,“你说的对,是朕多虑了。”
“不过陛下得防备,臣觉得陛下表面礼遇,以及将之前所查都当面与云南王对峙,之后如何做且看云南王如何应对。暗地里陛下切勿放松任何警惕,并要不遗余力抓云南王错处,只有这样才好拿捏,毕竟云南王在北地有十万兵马,陛下没个名正言顺的理由也不好发难。且之前种种事情都显示云南王并非善类,如此有些事发生不过是迟早的事,但那些事现在发生对陛下极其不利,陛下尽一切能力拖延时间,进行布局,以最小的伤亡获取最大的利益。”
沈砚这么一仔细分析,萧澈的心又安定了几分。
“朕这里有些关于云南王的资料你看一看,之后待云南王来,朕会让你去接触接待,你替朕多会一会那云南王。”
“是,陛下。”刚刚好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借此也好将那些消息过明路。
……
又是一年的除夕,而今年的除夕夜,沈家多了一名成员,以至于这个除夕夜的欢声笑语多了许多。
大年初一,沈砚与白初还有糖糖是在府邸里过的,而初二的时候则是需要去丞相府的。
虽然几个月前沈雄从丞相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但丞相府还是丞相府。
只是现在的丞相府比起从前要寂静了许多,京都城里的权贵多数都是看势的,沈雄从丞相位置上退了下来,那变没了实权,没了实权便不需要多忌惮了,自也不需要多放在心上,如此这丞相府门前便门可罗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