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相公就好好歇息吧,妾就不奉陪了。不过,妾有句话要对相公说,妾前夫窦棋过世已近两周年,草葬他乡,平素也无人理会,妾意欲趁两周年之际,到坟上去祭扫一番,略尽夫妻情谊,相公以为如何?”
“娘子欲要去便去,有何不可?”卢嘉瑞还有些酒意,只简单的说道。
“如若要去,需得相公亲自陪着,妾才敢去,以前的祸事记忆犹新,相公不去,妾却不敢前往。”明荷说道。
“这个自然,我陪娘子前去便了,正好顺道去拜访堂邑县令封老爷,也看望一下窦横兄弟,看他如今过得如何。”卢嘉瑞说道,“不过,若要我陪娘子前去,娘子须得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便不去!”
“什么事?妾人都已经是相公的了,相公还能有什么要求?”钟明荷疑惑地问道。
“我就是要你的人!”卢嘉瑞笑嘻嘻地转过身来,一把抱过钟明荷,放到床上,将身体紧紧的压住钟明荷,就动手去扯她的衣衫。
钟明荷也已料到卢嘉瑞这一手,知道推拒不得了,便任由卢嘉瑞脱除自己的衣衫,自己也顺手去脱卢嘉瑞的衣裳,两人痛痛快快的开始播云弄雨。
约莫过了旬日的一个早晨,卢嘉瑞便与钟明荷带着逢志,一同骑马前往堂邑。为着方便行动,钟明荷换上一身男子装束,打扮得像个白净漂亮的小郎官。
一番旅途劳顿,向晚时分方到了堂邑县城,当夜在城里一个客栈住宿一晚,不提。
翌日早上,在客栈吃过早饭,卢嘉瑞便打发逢志出去置办了一套祭祀用肉食香烛纸马之物,雇了脚夫挑担。钟明荷此时又已换回了女装,三人骑马,脚夫挑担跟随,一齐向窦棋墓地走马而去。由于时隔不久,路径他们都还记得清楚,出城不消两三炷香功夫,便到了窦棋墓前。
卢嘉瑞看坟堆上有些略新的泥土,想当日窦横闯入卢府里欲行凶时,曾说开过棺椁验看窦棋尸身,想来果是不假。
卢嘉瑞先让脚夫使带来的铲子、锄头除去坟堆上的荒蔓杂草,从新培上新土,整理好祭台,窦棋的坟墓才一改刚到时所看到的荒凉,焕然一新。
逢志将祭品在祭台地上整齐摆好,焚香燃烛,钟明荷倒头便拜将下去,然后起身过去,扶在祭台前墓碑上,先是抽泣诉说,继而大哭呼号,泪水淋漓。
卢嘉瑞与逢志致祭之后便在一旁守望,他们知道钟明荷的哭不好劝,也劝不住,就由得她哭。只有等她哭得声嘶力竭,泪水流干,才会歇住。(本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