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知道他冯拯惯用此伎俩,可这样大张旗鼓的请辞,万一圣人允了,岂不是下不来台?他冯拯虽才学不行,可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马车缓缓抵达家门口,钱惟演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下车,但却听闻一阵哭闹声,掀开窗帘便瞧见几个汉子在门口大呼小叫,如同撒欢的野狗!
这一幕忍不住让钱惟演大怒,但随即冷静下来沉声道:“钱德,悄悄从偏门过去,问问何事。”
“老爷,直接驱散便是,何须这般?”
钱惟演冷声道:“让你去看看,是不是外房的那个废物又惹了麻烦引到了钱家!”
钱德小声道:“老爷,外房的少爷已经被钱凤昌丢到了祥符县衙去了…………”
钱惟演深吸一口气:“哼!这样的废物就该在县衙中吃顿板子涨涨记性,没有牵连二郎,三郎吧?”
“万万不敢牵连二郎,三郎的,小的这就去看看出了什么事,老爷稍待!”
钱家毕竟是高门大户,也是累世勋贵之家,钱惟演兄弟几人当中,唯有他是走的最远,仕途最甚的人,钱惟演自然要小心些。
待钱德回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钱惟演便立刻变了脸色。
瞥了一眼门口的那群花胳膊淡淡道:“钱凤昌这家中供奉什么时候做事这般扭捏了?!让他教二郎做事,护二郎周全,没让他这般的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