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山佛的身后探出了一个脑袋,瘦小干巴的模样再配上一个光头,着实不像一个和尚,反倒像是充满了市侩气的商贾。
叶安把自己带来的酒菜放在了石桌上开始布菜,这两日萱儿忙着府宅的缝缝补补,铁牛忙着洒扫,王帮在酒馆忙碌分身乏术。
正准备寻葛三叔在信陵坊附近雇个管事和从人,未曾想撞见了张寡妇家的事。
也好,就当是在休沐的时候当作消遣了,别人敬大相国寺几分,叶安可不吃这一套,连空空和尚都可以直接怼的人,还怕这俩个小杂碎?
在叶安看来,肉山佛和干巴僧人根本就不算是和尚,只是大相国寺为了放福寿钱的打手和账房先生。
浓烈的酒香吸引了肉山佛以及干巴僧人。
在他们眼中,一身短襟的叶安不过是信陵坊中的某家少年,出现在葛家怕是也因为什么琐事,甚至也是要向大相国寺借贷福寿钱。
瞧见他风轻云淡的倒酒,饮酒,以及石桌上的各种从未见过的珍馐,并不言语的肉山佛挪动庞大的身躯上前,随手抓起叶安进行烹制的烤鸡就要放入口中。
葛三叔连连惊叫:“肉山佛,不可无礼!”
但叶安却冲着他微微摇头,并且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干巴僧人根本不在意这些,看着肉山佛大快朵颐的吃鸡,反而拿起酒盏就喝。
浓烈的酒香伴随着炙热的酒液穿肠过肚,让他想起了大相国寺边上顾客盈门的酒馆。
叶安的酒馆没有别的名字,只在招牌上以“酒馆”二字为名,简单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