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看着都觉得麻烦,何况是并未经历过这一切的小皇帝?
好在有刘娥帮衬,很快这些宗室就被打发了,看着跃跃欲试的李遵勖,叶安劝道:“世伯便莫要搀和其中了,宗室和外戚不同,何必让官家难做?”
李遵勖一口何干酒水,眼睛已经有些发红道:“外戚可非我这一家,都向官家讨要我李家若是不做,便有些冒傻气了不是?”
叶安探身给李遵勖斟酒随即笑道:“此时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要,才是明智之举,您没瞧见官家眼中已有不悦,神色四顾?
谁要了什么,做了什么,官家都记下了,若是您不要,只是陪官家说说话,比别人高强的不知多少啊!”
李遵勖猛然一惊,随即看神色颇为不耐的赵祯微微点头道:“是这道理嘞!”
“听说官家与长公主亲近,亲姑侄的关系在那里放着,岂能想不到您?”
李遵勖的头点的如同小鸡啄食,看向叶安再看向不远处的玄诚子感叹道:“观妙先生有你这徒弟,实乃不可多得啊!”
叶安回首看向远处的玄诚子默然不语,玄诚子能参加这场宴会,完全是因为刘娥的旨意,他自从回到了东京城,地位却越来越不同了。
怎么说呢?
给叶安的感觉是可有可无,所谓的召见入宫,也如同差遣一般,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更多的感觉像是如同陈琳和蓝继宗一般的存在,完全没有得道高人的那种“孤傲做派”。
这也是为何叶安常常觉得自己这位师傅在宫中有差遣的原因。
而自从被敕封云中郡侯之后,老道和叶安的往来明显便少了许多,这是一件让他非常难受的事情。
但他知道玄诚子这么做必定有原因,今日饮宴自己被王渊和孙奭拉走,却未曾与自己的师傅见礼实在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