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狂人,狂人歌之而行……”
董越峰诧异:“夫子的弟子?御者……奇怪,其他历史上没有写这个人。”他声音顿了顿才恍然,史书上最早几乎就是春秋和左传春秋,夫子也不可能会写自己的弟子入春秋。
那么,也就是说,这弟子不入论语,不侍奉诸侯。
甚至于可能不擅长礼,书,易,诗之类的事情。
所以因此没有能在历史上流传下来?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解释,为什么梼杌所记载,作为夫子御者,亲且爱之的弟子会消失于历史,毕竟会被认为夫子所喜欢的弟子,一个是子路,一个是子渊,也就是颜渊了。
这是从哪个犄角卡拉冒出来的家伙?
这一篇还是楚狂人记录下来的东西?
不对啊,那家伙不是嘲讽夫子了么?
怎么后来反倒学着夫子去记录历史了?
老人好奇地翻找其他的史料。
最后连《礼记》都给翻出来了,这里礼记,其实是春秋时期,夫子门下弟子写的论文核定版本,礼是周礼,而记是阐述性的论文,所以礼记这两个字解释下,应该是,围绕礼记阐述性论文合订版本。
其中河间献王所搜集的,全部夫子弟子流传下来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