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要真置方先生于不顾吗?”
酒楼之中,小吏打扮模样的男子正举杯苦涩的酌饮道。
“嘘!你小点声!”
“切勿胡言乱语!若是让郡守大人得知,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同桌同是小吏打扮的男子,连忙出言制止道。
要知道,非议郡守可是杀头的大罪。
“你怕什么?难道我有说错吗?”
“方先生为了华城,为了大人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是换来什么?换来嫉妒与猜疑!”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会有人觉得方先生得以安然无恙是靠着妥协。”
“我王道伦,跟在方先生身后学习已有数载。”
“旁人不懂方先生,作为弟子,我又岂会不懂方先生的忠贞大志?”
王道伦端起酒盏,面带微醺的怒骂道。
同桌小吏连忙起身拽着王道伦朝着酒楼外走去,歉意的向旁人致歉。
虽然王道伦被拽着离开,但是酒楼之中其他百姓却谈论起来。
不得不承认,王道伦说的有些道理。
尤其是那些跟在方良身后学习的书生官吏,更是觉得方良背弃华城是莫须有的罪名。
只可惜,这些书生官吏人微言轻。
先前离开酒楼的王道伦,与同桌小吏来到一条胡同巷子。
王道伦扶着墙角,不断咽呕。
同桌小吏则是站在王道伦身旁,替王道伦轻拍后背。
“道伦,不是我说你。”
“酒量不行,就别喝这么多。”
“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没吓死我。”
同桌小吏不由埋怨道,略微清醒过来的王道伦歉意的看向同桌小吏。
“孔哲,你这可不能全怪我。”
“要不是方先生受了莫大的委屈,我现在也不会胡言乱语。”
同桌小吏名孔哲,同王道伦一样都是方良的弟子。
“我明白你的不甘,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我们继续这样闹腾下去,对于方先生而言只会弊大于利。”
“方先生曾经教导过我们,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孔哲看向脸色苍白的王道伦,苦笑着说道。
“荀子曾经曰:流言止于智者,可在我看来,若是郡守大人操控流言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