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一听这个消息,先是眉头紧皱,随后重重地冷哼一声道:“区区诸葛村夫,也敢把我围困在此?传我军令,明天一早我们攻打宕渠山,看我如何杀穿张飞。”
夏侯尚连忙劝说道:“张飞是益州猛将,宕渠山占据天险,难以攻打下来,不可以莽撞。”
张郃不把张飞放在眼内,摇头道:“怕什么?我们还有三架火炮在葭萌关,不管多险峻的地形,也架不住火炮的轰击,就这样定了。”
这是军令,容不得夏侯尚反对。
第二天清晨。
张郃只把夏侯尚留在葭萌关防守,他带着五千人,再拖着两架火炮,浩浩荡荡地前往宕渠山。
“将军,张郃在山下约战!”
宕渠山上,蜀军当中,一个叫做雷铜的将领,飞快地走到张飞面前。
“张郃土鸡瓦狗罢了,也敢来与我约战?看来是昨天把他杀得还不够惨,准备木石,他们敢上山,就给我砸下去。”
张飞冷哼道:“雷将军,你在上山小路上,给我摆下埋伏。”
张郃他们刚攻打上山,只见数不清的石头从山上滚下来,顿时砸死不少人,他们不得不撤退。
“将军,我看山的东侧,还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山。”
一个亲兵指着东面说道。
“将军,如此不可!”
另外的亲兵摇头说道:“小路上容易有埋伏,贸然前往,于军不利。”
刚才的亲兵说道:“张军大军压境,就算有埋伏,在绝对实力面前,也是不堪一击。”
这句话说得很顺张郃的意思,他也急于立功,不管什么埋伏,直接带兵杀上去。
果然,刚走到半山腰,雷铜的伏兵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