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人竟是曾经和吕长廷一起同桌吃饭的钱姓师兄,这么说来,还真是颇有嫌隙了,不止动过口,还动过手啊!
当然,怎能由得他随口诬蔑,二人这就对质起来。但苦于没有人证,杨硕仍然百口莫辩。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根本没看清楚凶手的长相,而是仅凭对方的自报家门就赖在了杨硕身上。
最后罗鼎乾也听不下去了,将人证又带了下去。
杨硕道:“罗师兄,您也听到了,他并未亲眼见过凶手面容,仅凭对方一面之词而已。”
罗鼎乾道:“就算这样,也不能洗脱你的嫌疑。”
“那你好好看看我。”
“怎么?”
“我像蠢人吗?”
“不像。”
“这不就行了!若我是凶手,我说张三李四都可以啊,有谁会蠢到自报姓名?”
罗鼎乾低眉想了想道:“不排除你是狂妄自大,以为对方一定死于你手,便借此羞辱一番再杀。”
“那动机呢?”
“动机方才也已言明,你是怀恨在先,后又觊觎他身上的灵石在后。”
杨硕听罢十分无语,那时刚躲过吕长廷的追杀,又遭遇情侣幽会,自顾尚且不暇,又岂能分身跑到烈火峰去shā • rén?
不过这时候若是说出来,恐怕也没谁会信了,反倒要被吕长廷反咬一口。
正头疼之际,忽听门外来报,说又有新的人证,可以证明杨硕曾经在案发地点附近出现过。
得,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谁特么胡说八道?杨硕怒火中烧,但回想来之前吕长廷一干人的眼神,除了他还能有谁?
人很快被带进来了,罗鼎乾指着杨硕道:“你来看看,是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