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义摇摇头:“我就算了吧,在吉春呆惯了,离不开,也舍不得。”
姚立松笑呵呵地道:“是舍不得弟妹吧?”
这话说到周秉义心坎里了,他还真舍不得离开郝冬梅,毕竟深圳和吉春,一个在南一個在北,距离太远了。
“哎,老姚,你对我们吉春挺熟啊。”
“为什么这样讲?”
“第一次来就选了我们这儿很有名的饭店。”
“是么,都是卫红选的,也不知道跟招待所那边的服务员聊了些什么,扭脸就要我带她来这里好好搓一顿。”
俩人正说着,周秉义忽然皱了皱眉,往前走了两步停住脚步,脸上露出一丝犹豫。
“怎么了?”郝冬梅问他。
“你们先去包厢,我上趟厕所。”
“哦。”
姚立松几人没有多想,跟着服务员走了。
周秉义往回走了两步,贴近走廊边儿的包厢。
可能是有人嫌屋里太呛,把门开了一条缝,视线望过去可以看到坐在靠窗位置上的中年男子,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