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随元良轻讽带笑,“姜六小姐,身手不错啊。”
姜斋抬头,轻挑了嘴角,眼里一片讽刺不耐,迎面直看随元良打量的眼神,“没随参领‘身手’好。”
“你嫂子和姐姐知道你有怎么好的身手吗?随随便便就把一个大男人撂翻在地,”随元良面对姜斋的反讽,脸色丝毫未变,只是眯着眼打量着姜斋,眼中闪着晦涩的思量。
姜斋皱了皱眉,正要开口。
“行了,”江参将一拍桌子,脸上愠怒。胸口和其他几处伤口不住渗出丝丝血迹。
姜斋见状,赶紧上前查看,随元良看了一眼,心里一惊,也是担心,讪讪闭上嘴,没再开口。
“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还好意思威胁人,怎么多年学的都到狗肚子里去了,”江参将捂着嘴,声音喑哑无力,半伏在床榻。
随元良想了想,薄唇抿了抿,眼神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也收回打量的视线。
自己确实有些草木皆兵了,姜斋母亲可不是个简简单单的深宅妇人,就凭那方子,也是个“能(狠)人”。
姜斋也不再开口,将江参将的伤口小心重新上药包扎,叮嘱了几句,嗓音微微有些清冷。
“丫头……”
“参将,您好好休息吧,我都知道,您放心,”姜斋打断江参将,
江参将闻言,身体有些熬不住,也借此闭上眼掩上眼底的湿润。
耳旁只有女孩子温柔清雅的嗓音,分不清前朝今日,记忆里,也有个淡雅清冷的姑娘对自己说过相似的话,多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