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抓人还是说教,”宣霁和随元良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随元良点点头。
除了姜斋依然淡若,李全、随元良把头埋得更低了,江参将低着头思量。
走到正对帐帘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说说吧,怎么一回事,在军营里两方差点打起来,”停顿了半晌,似乎在压制怒气。
一把扫掉了茶杯,摔在地上四处开花,在碎裂声中怒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准备看谁的笑话,让谁看?”
两方在军营里打起来这件事可大可小,朝廷的人跟军营里的人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若是被有心人一传,焰麟军跟朝廷不合,焰麟军上下不得寒了一半的心。
宣霁心里恼怒,他最讨厌反感窝里打,内部都乱成一锅粥,还能打得赢谁,“李公公,听说是你先动手的,在焰麟军营寻衅滋事,你可知军法如何?”
李全觉得这个焰麟军颠倒了,宣霁和江载都是来找他先问责的,竟然都不问他为何会出手。
“将军,我违反了军法,您自然是可以惩戒于我,但是此人身上疑点重重。”李全没有在宣霁面前指着姜斋,只是话里更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