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住的屋子,当然是轻车熟路,旬老爷子头也不抬的就走进屋内,他想让老伴旬老婆子去叫姑爷。
结果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旬诗文和老伴两个人,竟然赤条条的滚在炕上,正在行苟且之事,那旁若无人的放荡丑态,竟然连旬老爷子进屋都没有发觉。
诚实忠厚的旬老汉,此时早已怒火中烧,长期压抑的愤怒,倾刻间便迸发出来,他根本不加思索,其实已经失去了理智,两眼喷火,直冲向猪狗不如的叶诗文。
满腔怒火化作疯狂的举动,旬老爷子挥舞手中的镰刀,劈头就砍向叶诗文的脖子,他要杀了这个孽障!
到底是练过功夫的人,叶诗文瞬间就从丈母娘的身上跳了起来,但也没有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叶诗文咬牙忍住伤痛,夺过老丈人手中的镰刀。可怜的旬老汉哪里是叶诗文的对手?很快就被掀翻在地,由优势变为劣势。
叶诗文此时已满脸是血,穷凶极恶的本质本能的暴露出来,哪容得旬老爷子这样下死手对他,只几刀,便凶狠的结果了这个旬老汉的性命。
见出了人命,叶诗文拿起衣服,狠命的把自己的头包上,胡乱的蹬上裤子,连门也不走,把后窗户踹开,急匆匆的逃命而去。
被吓蒙了的旬老太太,好长时间都没有醒过腔来,嘴里直喊‘这是咋的啦?’但就是动弹不得,直到叶诗文逃之夭夭,她才赤身luǒ • tǐ的跳下地,扶着老伴大喊。
“快来救人哪,shā • rén啦!”
这叶诗文也真是命大,从脖子到后脑勺,被旬老汉的镰刀生生的掀开了一块皮,脑瓜骨都暴露了出来,鲜血流了满脸满身,可就是没死,还逃了出来。
旬家可是回不去了,杀死了老丈人,就是旬家不报仇,官府也不会饶了他。叶诗文不敢再回旬家,当然也就不再姓旬。
叶诗文左思右想,就跑进了大裤裆沟。当初只是想跑得远远的,躲避旬家和官府追捕,找条生路。
后来听说花大胸脯子在馒头岭刚刚拉起了杆子,于是就投奔了馒头岭,插香登局子,做了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