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这些年你害得我们好苦!你交代的事我们已经帮你办完了,你为什么还不把解药交出来?”其中一个黑衣人冲着刘权厉声质问道。
“你们还没有帮老夫杀光所有的仇家,这账按约只能结一半!”刘权理所当然说了一句,随即从腰间抽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解药就只有这么多,你们自己看着分吧!”他话音刚落,只听“咔!”一声,率先接住药瓶的手就被同伴砍断了,雨中鲜血顿时四溅,那伙黑衣人瞬间开始自相残杀起来。刘权继续大步流星往前走,仿佛身后的惨叫、杀戮与他无关。
刘权走出林子,穿街过巷到了一座府邸跟前。他抬眼望了望上面红漆斑驳的匾额,上面两个大字:“刘府”,他刚上台阶,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家老模样的人悲喜交加地望着刘权,声音都有些哽噎,“老爷,您回来了!快进屋换件衣裳,外头雨大!”
刘权进了院子,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他只感觉冷风不冷,心冷。
“老爷,幸好您及时从牢里出来了,要不然这些家底儿早也被人强光了!”老管家不无心酸说道。
“老夫定会拿回来的!”
“老爷,千万别!钱财是小,性命是大。咱们现在哪里惹得起那些商号?还是算了吧!”
“你别管了,老夫自有打算!”
活阎王不久就传信到瑨王府,告知刘权已经到了闾国。赵恒月知道,看样子刘权没个一年半载的,是不打算回来了。虽然心里担心,但也没法子脱身去闾国,索性把心思都用在打理生意上,如此以来,以后刘权回来了也不至于这头的生意耽搁。
瑨王府中的事儿也很多,这些天四郡王萧江(萧齐衍的四儿子)突然生了水痘。王府里孩子多,又每天人来人往的,为了避免萧江把水痘传染给其他人,赵恒月不得不安排萧江的母亲王氏带着他去别院小住时日。
萧江的症状有些严重,除了发高烧、头痛还会呕吐,到了别院整日哭闹也不吃东西。王氏那叫一个着急,整天叫人到王府去找萧齐衍。萧齐衍把府里的医师全派到别院看过,又从别的地方请了名医,但萧江从小娇生惯养、又被王氏宠的不成样子,既不喝药也不遵医嘱,再好的医生看了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