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抵达村口,就瞧见了钱山枣站在大榆树下来回踱步,很是着急的模样,瞧见她就喊了一声:“师父,不好了。”
林安然拽着缰绳,拉停了马车,问道:“出什么事了?”
“郡主她在山上摔伤了,回到家后找村里的大夫给她瞧病她不愿意,我要帮着上手她也不愿,就说要等你回来。”
“上马车,我带你一块回去!”
钱山枣点点头,走到马车旁边,林安然拉着她坐在另外一边的门板上,两个人快速朝着新宅子驶去。
半道上碰见了背着一大筐猪草的李杏花。
钱山枣这才想起来,小嘴喋喋不休道:“师父,你都不知道,自从你们家作坊搬去了镇上,好些人都怀疑是李杏花她娘放的火,没多久李秦氏就和人吵架吵的过多,气血攻心摔在地上,已经在家中躺了好些日子,所有家务活全变成李杏花的了。”
林安然都没将李杏花家的人放在心上,听着钱山枣说才有些记起来,她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为人在世,还是莫要见钱眼开为好。”
钱山枣听着双眸中全是崇拜,心想师父不愧是菩萨点化的童子,造诣就是高。
“是的,就像是李杏花他们家,本来可以好好过日子,非要惦记你们家的米糖生意,结果现在家里欠下一屁股债不说,还气坏了身体,又受到村里人的唾弃,一家子都不受待见了。”
林安然笑了笑,道:“你日后只管学好医术,其他的不要放在心上,尤其是李杏花这样的人家,有这功夫多背点药草知识不好吗?”
“嗯,我知道,师父,你不在的这段时日,我采摘的药草晒干后卖给咱村的大夫还挣了不少钱呢,我娘直夸我聪明,我爹也改了要把我早早嫁出去的心思,还鼓舞我好好跟你后面学医术呢!”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二房的新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