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羡也是这么想的,若不是看他们身上像是得了病,他都打算请他们进屋里来吃顿热乎饭了。
他拿着半袋子糙米还有五六个炕饼子,又装了一壶水走出厨房。
两个中年人在门口等了片刻,瞧见林安羡给了吃食和水,连声道谢。
“真是太谢谢你了,若不是你,我们兄弟俩恐怕活不到明日了。”
两个人道谢过后,蹲在门口就开始啃饼子喝水,一番狼吞虎咽,很快饼子和水都没了。
兄弟俩又眼巴巴地看向林安羡,林安羡只好折身而返又拿了一些递给他们。
其中一个人吃饱喝足,抬着衣袖擦了擦嘴吧,道:“多谢你了,小兄弟,我叫郑江,乃是江德广裕镇人,这位是我弟弟郑河,我们兄弟俩今日受此大恩,日后必会重谢。”
林安羡看着两个人不像是坏人,一时好奇,便问道:“郑大哥,你和你弟弟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郑江闻言,长叹了一口气,满脸辛酸苦楚。
“江德洪灾,死伤无数,如今洪灾褪去,洪水得到治理,整个县城都是没跟着洪水褪去的鱼群,家家户户都抢了不少,当做食物,没几天县里人都患上了一种怪病,就像是我们兄弟这样,浑身长满了红斑,疼起来犹如万蚁撕咬,钻心入骨,不仅如此,还特别折磨人,许多人不堪重负就死了。”
林安羡一听是怪病,当即后退几步。
郑江见状,赶忙解释:“小兄弟你莫怕,经我研究,这怪病不会过人,但只要是吃了洪灾褪去后的那些鱼肉,就很有可能会得上我们身上这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