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直娘贼的,利索点!”黄巾军汉们粗暴地喝到,“手放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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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我……我是被……被迫的,绕了我吧……”有人高声求饶,“我说我不当兵,那狗官,就……就把刀架我脖颈上。”
“给爷闭嘴!”黄巾军汉一脚踹在那人胸口,将那人踹倒在地,可官军的俘虏们都被绳子捆在一起,因此那人这突然一倒,旁边几人毫无准备,立刻都被他拉倒在地,这几个人,又带倒了身边的十数人,这十数人,又拉倒了几十个,最后两百多人全部倒在地上,当即哀嚎一片。
“直娘贼的!绳子解开!”黄巾军汉吼了句,立刻有数十人上前,将俘虏们身上的绳索一一解开。
“谢军爷开恩。”
“谢军爷开恩。”
官军士卒们当即跪倒一片。
“十人一组,一间屋子关起来。”为首的黄巾军汉又是一脚,将一个俘虏踹飞,那俘虏在空中飞了数步,狠狠地撞在一间半倒塌的屋子上,然后就没了声气。
“怎回事?”黄巾军汉眉头一皱,上前一看,原来这个倒霉蛋一后脑勺砸在厚实的墙壁上,当场就没了声气,“呸,这么不经打!”
梁祯跟另外九个人被推搡至一间大体尚算完好的木屋旁边,然而黄巾军汉却并不让他们进去,而是喝令他们抱头在墙角那儿蹲下。
梁祯心中害怕自己被人认出来,于是悄悄地从队列正中,挪到队列尾部,然后才学着他人的样子,双数抱头蹲了下去。
“梁司马?”可他才刚蹲下,却听见身边传来一声惊雷,“梁司马?”
“去去去。什么梁司马?”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梁祯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谁是梁司马?别乱叫。”
“梁司马。”那人却是个目的脑袋,继续叫道,“不,你就是梁司马。”
“去去去。”梁祯站起身,往人群中挤去。
可是已经迟了,负责看管他们的青、巾军汉已经听见了那人的叫声,厉声喝道:“站了!”
“军爷,有……有何吩咐?”梁祯赶忙翻出被夫馀人掳去当奴隶那会的本事,一脸恭顺道。
“他叫你什么来着?”那军汉却不吃这套,依旧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