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世界迎来又一只危险的妖兽?如果蛊王逃脱后找了个偏僻地方躲起来、只偶尔偷偷出来觅个食,大概多数修士会无视它;而如果蛊王是到处乱飞、飞到哪儿破坏到哪儿,大概他就要被入药了?”
陶夭寂:“别看我,我没空研究那只蛊王。我完全不想炼制你的产品周边。”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真香。”
陶夭寂:“连假惺惺的论道都省了,干脆直接用网络段子调戏我?”
我:“打我呀。”
嬴蒂裳远望他算出的坐标,笑道:“陶道友,加油,你这怒气值非常吸引目标妖兽的注意,它降落后一定会流着口水扑向你。”
根据前面线索和囚禁妖兽的表现,左驭圭分析目标妖兽家族应该对生物的激烈情绪有所渴求。它们实体降临主世界的重头是它们本身的剧烈活动,而它们在主世界遇到的生物的情绪可以成为将它们困在主世界的锁链。
当然激烈情绪不一定得是愤怒,也可以是喜悦、战意、悲伤等,但就我们这一群来说,愤怒是最容易制造的。
陶夭寂看着嬴蒂裳说:“明明最容易制造的应该是战意。”
嬴蒂裳:“所以我说陶道友你对我们剑宗有误解。当对手站到我们面前,或者实际打起来之后,我们确实可能战意丰沛,但在连对手影子都没见到的时候,你光说一句对手高我一个小等级,我没有实感。我在剑宗内天天都能遇到比我高小等级、大等级的前辈,我也知道我天天都能遇见,于是我难道能时时刻刻燃烧战意吗?那我还不得早就烧成灰了?”
陶夭寂:“你跟你的同门前辈不一定要打架,但与目标妖兽一定要打。”
我:“不一定,我们还可以抓住它、囚禁它。现在那九只妖兽已经比刚被我抓住时凝实多了,也许当目标妖兽也被抓住时,这十只妖兽放到一起会完成终极约束,让它们全部在主世界实体化、回不到它们的藏身秘境。或者我让它们误以为我给它们打造的妖兽囚禁区就是它们的藏身秘境,然后它们在囚禁区里安心完整实体化。”
嬴蒂裳:“在不一定非要打的时候,我是可以不打的。”
陶夭寂:“在可打可不打的时候,你们不是一向选择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