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谢云洲今天过来,是什么个意思啊?”时父摸不着头脑,“我看他也没谈要娶溪溪的话啊。”
“就是单纯来拜年?”时母猜测道歉。
时父不同意,把解酒汤喝了,“哪有这时候拜年的?他肯定是因为什么,才过来的。”
“那你刚才怎么不问?”时母瞪了他一眼。
“这怎么问?他咬死是拜年,我还能说啥?”时父躺下,“睡觉睡觉,明天再说。”
*
另一边,时溪去给时序送解酒汤。
时序喝的不少,但人还清醒,按照时溪的肩膀,“谢云洲这人,不行,不能处。”
时溪:……清醒个头!
已经醉了!
好在醉了的时序也还有点意识,乖乖喝了解酒汤,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