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陆良玉闹了个大红脸,拿着药瓶一时不知所措。
侯爷见状,轻轻摇头道:“你先放着,让下人来。”陆良玉却打开了药膏,问道:“侯爷经常受伤?”
侯爷摇摇头。陆良玉将纱布摊好,才是伸手去掀侯爷的下摆,想要看看伤口,却被那人突然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干什么?”侯爷将陆良玉手捏得有些生疼,只一双眸子盯着陆良玉,胸口起伏不定。
“看伤口。”陆良玉老老实实地回答,倒也丝毫不躲避地盯着秦希泽。
两人的眼中,一时只剩下对方的倒影。陆良玉只觉眼前人的眼眸,同那日初遇时一般,充满着说不出的东西,却又好似多了点什么。
外头的飞卓在出了门后,却悄悄溜回到了一处窗户处,暗暗道,侯爷,可别怪飞卓心狠,这可是给你制造的一个好机会。
待到看到两人手碰手之际,飞卓心下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也太进展飞速了吧。
陆良玉只觉秦希泽的手依旧凉的很,攥得自己生疼。半晌,才松开了她的手,避开了视线,一探手,捞起了身侧的一本奏折,伸手冲着窗户砸了过去。
窗户外的飞卓没想到竟被侯爷发现了,吓得落荒而逃。
只可惜,这么一番折腾,腿处更加伤口渗出。陆良玉这才揭开了下摆,那人却也不再阻止,只避开了眼。
便见红色的婚服上,沾染了鲜血。
白色的袴裤上,一看就是伤口渗出。
这伤口,却是两人初见时所受的伤,正在大腿的膝盖底下。
陆良玉见状,从袖中掏出那把匕首,将大红色的丝绸布料割开,才看到了渗血的伤口,血肉模糊,肉眼可见的血还在往外渗。
秦希泽却看着她手中的匕首,方才,她便用这把刀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