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心疼母亲,但是有父亲在我也不是太担心。
“我只是…我只是…”
宋安宁想起曾经在山道上相遇的那个少年,那个时候他虽然独身一人扫山,背影清瘦又孤单,也从没见他笑过,但是那个时候他好歹还是一个大活人。
之后去他那小院子探望那位师兄的时候也多次见面,虽然不是多要好的朋友,但是也好歹是相识一场。
从来没想过如今他会在自家的小院子,还变成了那样一副模样。
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是真的活着还是早就死了!
如果是早就死了,那父亲和几位师叔伯应该能看得出来才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用尽心力地救他了,蓝衫师叔姐姐还变成了那样一副可怕的模样。
如果是真的还活着,可是实在不敢想,哪有凡人伤成那样还能不死的。
不知他到底是受了什么伤会变成这样,简直不像是受伤,倒像是那位女巫师叔所说的诅咒之类的专门用来惩戒人的刑罚一般,既不让人死,又要让人受尽最痛苦的折磨。
他身上的伤已经足够让人死上千百次,就算是放在仙人境的大修士身上也没有谁能够安然无恙地度过,可是他偏偏却坚持了这么久都没有死,难道他还真的想活吗?
如此的苦难折磨,真的还不如死去的好,即使是有再大的愿望和执念早就该烟消云散了!
鲍参军恪守礼仪,虽然靠近但不接近,在宋安宁身边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