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起那时候梁栋将吕方浸猪笼的事情来,美眸中不禁流淌过暖暖笑意,轻声道:“也许是被吓怕了吧。”
“吓怕了?”
梁梓憷眨了眨眼睛,“你刚刚不是说他在宁远县横行无忌的么?”
梁思琪轻笑,“当初他故意撞上来非礼我,我弟弟将他浸了猪笼。若非是他身边有个宗师高手,估计那会儿他就死了。”
“浸猪笼?”
梁梓憷听到这个对她来说相当新鲜的名词,不禁是乐不可支。
直笑了半晌,惹得台上的梁旭、梁溯等人都不禁看向她。
她这才收敛笑容,吐了吐舌头,又低声对梁思琪道:“然后呢?”
梁思琪仍然是带着微笑,道:“那会儿我哪里能容忍如他这样的纨绔子弟轻薄,便和梁栋去县衙找他哥哥的麻烦,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想着他就算被救走,也迟早要回宁远县衙去的。我甚至打算安排两个侍从就在宁远县衙看着,等他回来便直接带回去王府发落,但他却是让我吃惊了。”
梁梓憷满眼都是好奇,“再然后呢?”
“我本以为他怎么着也要在外面躲上十天半个月避避风头的,却没想他很快就带着那个宗师回了县衙。当着我和梁栋的面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梁栋当着他的面数落他鱼肉百姓,不学无术,更没想他会说自己不是不学无术,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顶撞了梁栋。不过他的确是让我感到惊讶了,心想他纵然行事荒诞,但总算还有男人气概,就给了他个机会。”
“我问他有何学识,他借此问我是不是可以饶他死罪。我当时满心都是好奇,便答应了他。”
梁思琪回忆到那一幕幕,嘴角的笑容不禁更是浓郁几分。
梁梓憷眨巴着眼睛,又问:“那再然后呢?”
梁思琪道:“然后他就当着我们的面做了首诗。我只能依言饶过她的性命。”
说到这忽地捂嘴轻笑起来,“不过本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想法,还是让梁栋将他在树上吊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