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今是彻底废了,双重的废,自己那个垂头丧气的小兄弟现在只剩下一个排泄功能。
知道自己老婆是因为跟别人玩废了不能生孩子才下嫁给自己,吕登舟就开始流连花丛,夫妻两个各有各的圈子,只要别被人发现,怎么玩的嗨就怎么玩。
所以从前的时候吕登舟是严防死守,就怕外面的莺莺燕燕揣个崽子登门逼宫来打扰他的惬意生活。
现在吕登舟天天盼着哪个女人领着孩子上门说,这是你的种,你要负责,哪怕是个丫头也行啊!
然而别说丫头,猴头都不见一个。
可是当初防的太特么成功了。
吕太太玩废了,吕先生也玩废了,本应同病相怜的夫妻两个互相对视眼神里只有不加掩饰的讥嘲。
吕太太甚至斜躺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往手上涂指甲油一边深表遗憾的说:“老娘不能生,但是不耽搁玩,你也不能生,可你也不能玩了。”
说完她把涂得鲜红的十个指甲逐个检查,然后又慢悠悠的更正:“不对,你还可以被人玩。”
她戏谑的目光盯着吕登舟忽然轻启朱唇唱了那首耳熟能详的闽南语励志歌曲:“撒欢舔猪腚,,气氛靠大菊,挨啪恰会赢!”
被气得一脸青紫的吕登舟很想弄死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可是他又不敢,他甚至不敢让外界知道他这个总裁已经空前绝后了,那会引起公司股价剧烈震荡甚至跌停。
正是憋得一股邪火无处发泄的时候,他接到了这通神秘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