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师县?”柴守礼低声念叨着,猛然想起:
这偃师县,不正是韩伦购得买扑权的地方么?
韩伦前几日纳的妾,也是偃师县人。
那窦仪如此大阵仗,是否抓到了韩伦的把柄,想去偃师县获取人证物证?
柴守礼不敢怠慢,当即叫来亲信,让他将这密令速速送给韩伦,
很快,这封密令就到了韩伦的手里。
看过密令,韩伦双目欲眦。
岂有此理!
他窦仪怎么敢?他去偃师县干甚么?他哪来的胆子?
韩伦已经认定,窦仪就是要对他动手。
不然,窦仪为何要秘密派人去偃师县?
韩伦私自酿酒,往酒中掺水,罪证在偃师县。
韩伦为了纳妾,派人袭击穆礼,罪证也在偃师县。
韩伦强买民田,在偃师县的罪证更是数不胜数。
他窦仪派人去偃师县,除了要对韩伦动手,还能做什么?
正当韩伦怒火中烧之际,一名仆役急冲冲地跑进屋来:
“阿郎,留守府有动作!”
韩伦猛地从椅上起身,厉声问道:“那窦仪又做了什么?”
仆役回道:“方才,有一人骑马从留守府而出,看面貌,是窦仪从开封带来的仆役,这人径直出了城,往东而去。”
“东?那不就是偃师县的方向?”韩伦五官狰狞:“立刻跟上这个人,我倒要看看,他窦仪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