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伦一听,踟蹰着低声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柴守礼见自己的劝说有效,继续劝道:“依我看,你就用李延庆的法子,先写信给圣上,撇清自身,再静观事态变化。
圣上倚重令郎,定会给你面子,若是事态恶化,你再伺机除掉穆礼也不迟。”
“那就依你的。”
韩伦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柴守礼好言相劝,韩伦也就依了。
离开柴府,坐上马车,韩伦总觉得有些心里发慌,他讨厌被动的感觉。
车轮辚辚转动,韩伦肥胖的身躯岿然不动,他瘫软在软塌上,双目失神,心中自问:难道就这么放任窦仪继续?自己就不能做点什么?只能等着窦仪出招?
可一直到马车返回韩府,韩伦也想不出个主意来。
进到家门,韩伦立刻叫来素有主见的韦五,希望韦五能拿出个好主意。
可韦五自幼贫苦、出身行伍,又能拿出什么好主意来呢?
两人愁眉苦脸地商量一番,仍旧一无所获。
韩伦心中难受,干脆回卧房躺倒睡觉去了。
三天后的下午,韩伦正在午睡,突觉头痛欲裂,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额头上渗满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