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面前却多了一张稿纸，褚相的声音就在耳边：“别想无关的人，这道题，刚才你的解法有点繁琐，我重新写的，乖乖看看解题步骤。”
阮唐：“……我怎么不乖了？”
“乖，你最乖。现在好好看题。”好不容易简越啊宁隽啊柴乐乐这些都淡出了他们的世界，他可不想阮唐的心情再次被那些人影响。
阮唐：“……”
哦。
看题就看题。
“你们就不好奇吗？”张扬说的正兴起，一把将阮唐桌上的稿纸拿了起来，看了一眼发现符号数字都认识但就是看不懂之后又丢到了桌上。
“我说你们怎么就不好奇……”
褚相的死亡凝视，张扬早在出去旅行的时候就领教过了。
他没想到，阮唐的眼神会比褚相更可怕。
可是，他做错什么了？
难道是稿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