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点头道:“好,既然两位觉得此次比赛,让李峰一人参赛就可以,那么我们出得题目不可太简单,不然别说十首,百首,千倍都有可能。”
“魏王殿下,你有何提议?”盖文达拱手道。
李泰沉思片刻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如我们就以年为题,让李峰做十首关于年的诗。”
“好。”盖文达和许敬宗同时说道。
三人再次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随后各自坐好。
李泰正襟危坐,缓缓说道:“李峰,你既然口出狂言,我等就给你一次机会。
我们以年为题,让你作诗十首,如只做九首,我等依旧判你输,如果你作了十首,那么我等判你赢。
韩式复,你觉得呢?”李泰看向了另一边站着的韩式复。
韩式复立马拱手道:“如果李峰真的能作诗十首,学生自愧不如,并且写个服字给他。”
李峰笑道:“服字就不要了,如果赢了,那么你将状元楼给我,我输了,我就将百家菜酒馆给你,怎么样,敢赌吗?”
韩式复道:“状元楼不是我的,我没有权利将状元楼给你。”
李峰笑了笑,道:“你有没有权利,我不知道吗?还是你觉得你认为这里没有人知道状元楼的的真正东家是谁?”
韩式复脸色一变,没有想到李峰的消息那么灵通,竟然将一场诗会,变成赌局。
许敬宗道:“这里是诗会,不是赌场,不可dǔ • bó。”
李峰点头道:“确实不能dǔ • bó,不过我们两个也不算dǔ • bó,顶多算是比赛,然后在比赛上放出奖品,谁赢了谁能拿走奖品。
我可是用我的百家菜酒馆当作奖品,而韩式复拿出状元楼奖品,这无可厚非吧,我们这不算dǔ • bó吧?”
许敬宗被说的无言以对,导致他只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李泰和盖文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