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位都认可,那么咱们就将所有的船放在一起,不论大小、新旧、具体多少,打包作价。若是新船、大船多,朕就赚了;若是小船、旧船多,你们就赚了。也就是咱们的机会均等,都是输赢各一半,亏赚都得认!”赵昺将几上的点心、水果都拢成一堆儿道。
“陛下,这怎么行?还是一一点验的好!”陆秀夫看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堆在一起摇着头道。
“是啊,还是陆相说得对,买卖要公平,谁吃了亏都不好。”文天祥点头说道。
“你们二位也是大宋堂堂宰相,说来说去又兜回来了,落不啰嗦,行不行一句话,朕没有功夫磨嘴皮子!”赵昺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声伯,夕阳湖景如画,咱们上这边走走!”应节严见三人争执不休,拉拉刘黻的衣袖说道。
“这……也好,想想上次游湖已是十余年前的事情了!”刘黻愣了下,立刻明白了应节严的意思笑笑起身离座,可还在讨价还价的三个人似乎都没发现。
“和父,陛下与两位宰相为了几艘船的价格争执,如此市侩传了出去总是不好吧!”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刘黻言道。
“呵呵,陛下哪里是在讨价还价,他是在消遣陆、文二位,并非真是在谈买卖。陛下若是真的一意白要那些船,咱们又如何阻止的了。”应节严捋捋胡须笑着道。
“消遣他们?陛下真有兴致,居然拿两位当朝宰相消遣。”刘黻想想也是,不禁莞尔道。心里却是暗自庆幸,亏了自己没有多嘴,否则也成了陛下消遣的对象,不过还是老头机灵看出了其中的奥妙。
“陛下终归还是个孩子,被太后禁足在这孤山之上近三个月了,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估计早就闷坏了。”应节严轻笑着道。
“呵呵,确实如此,陛下见惯了大江、大海,这西湖在他眼中只怕还不如脚盆大。”刘黻听了也笑了,小皇帝只怕还没有在一个地方蹲了这么长时间,而他又不能拿那些手下撒气,今天他们前来算是正撞到枪口上了。
“唉,陛下只怕也有怪罪之意在其中!”应节严叹口气道。
“和父之意是说陛下已经看出太后突然临朝之事,与你我有关!”刘黻皱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