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勿要冤枉吾,臣等何曾有过私心?”刘黻听了叫起屈来。
“既然没有私心,为何候选的秀女之中即无汝族中一人,也无先生族中女子,岂不是心存私念!”赵昺反问道。
“这……陛下,臣家中适龄女子皆已婚配,非是臣不肯啊!”刘黻没想到小皇帝所说的私心却是这,有些哭笑不得地道。
“陛下,臣家中子辈女子皆已成婚,孙辈之中也只有一五岁的孙女未有婚约,若是陛下愿意再等上几年,臣必将其送入宫中候选。”应节严听了也言道。
“汝等定是得到消息,便将族中适龄女子定下婚约,前来搪塞于朕!”赵昺冷哼一声道。
“陛下,绝无此事!”刘黻连连摆手道,却又不知如何解释。
“陛下,为何非要臣等家中的女儿入宫,难道是有什么风声?”应节严见小皇帝不像是胡搅蛮缠,十分奇怪地道。
“汝等二人,朕知根知底,对朝廷忠贞不二,且德高望重,博学多才,家中的子女定也不会错了。如此何须挑挑拣拣,朕直接立其为后便罢了,何须如此费心,还烦劳二位先生前来劝谏。”赵昺满是无奈地叹口气道。
“陛下如此信任臣等,让臣惶恐。”应节严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太过荒唐,他向小皇帝施礼道,“此次入选的秀女皆是各个州府选送的清白人家的女子,无论德行,还是才学都是上佳的。而过了复选的五位秀女更是出身名门,面貌端正,才艺超群,贤良淑德,难道就无一人能入陛下法眼吗?”
“唉……”
“陛下切勿任性,臣听太后言,祭月之后,陛下竟欲将十余名秀女放还出宫,难道皆是不合心意?”刘黻见小皇帝只是叹气,又劝说道。
“二位卿家,让朕如何说呢?”赵昺依然苦着脸道。
“陛下是不是过于挑剔了,这些秀女皆是精挑细选过的,不会那么不堪吧?”看小皇帝的样子,应节严心中也愈发没底儿了,皱皱眉问道。
“非是朕挑剔,二位皆知朕衣食一向简单粗鄙,而那日祭月之后的饮宴,饮食虽不能说精致,却也比之朕平常所用好了许多,可许多人皆食不甘味,难以下咽。朕让她们出宫也是为其着想,免得在宫中受屈。”赵昺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