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人坚定地相信的感觉很好,好得让她觉得这一刻比什么都重要。
“吕家的婚事定在下个月十七,特意错开法会,正好能让亲戚朋友都过来。”苏映已经开始准备下个月的活,陆陆续续有许多人上门约她,年底成亲的人不少,又有许多人喜欢赏雪景,少不得要办些明目繁多的宴会。
燕珣一边给她掖被子一边说“你说吕姑娘嫁的人姓林,会不会就是林乔松?”
“不能吧,我记得当时襄王说他要娶的人姓齐,看他那样我还以为襄王和齐姑娘有些什么呢。”
“他们这些人的事说不准,谁知道会不会有了什么变故。毕竟齐家在金陵实在不显眼。”
细想想这两年倒是从来没听说过齐家的消息,按理说一个能够和林乔松结亲的人家再怎么清高也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会不会齐家只是个幌子?其实林乔松要娶的一直就是吕姑娘?”苏映猜测道。
燕珣沉思片刻却不认为这个可能有存在的概率。“也许是我们错过了什么。”
他们到金陵时候已经是铜雀台烧毁的三个月后,各处的追兵暗探已经把附近都翻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他们才在金陵住下来,直到后来进城谋生又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这么算来其实他们真正在金陵生活的时间也才一年。
而人们总是擅长遗忘消失的事物,就算齐家曾经在金陵存在过长达半年的空挡也足够让别的人家取代齐家成为谈资。
“不管怎么说只要吕燕嫁的不是林乔松就行,不然要是撞上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苏映揪着被子上的线头说。
燕珣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把线头削断。“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