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这些药材和物件都不是随便安放的,是遮阙宫主人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特地藏起来,表面上不在意,背地里却着这些东西的效用,可见是有意为之。
“那就好,你抓紧学,我总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上。”温如意一边说一般走到窗前,透过半开的窗户能够看见台阶下竹柏满脸不服气的样子。
真要是这么难受何必委屈自己来呢,遮阙宫里不是没有学医的人,有本事自己解就不必受气。
“他不甘心。”永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小声说。
“不甘心的人多了去,他算什么,仗着自己曾经是遮阙宫里说的上的人就目无法纪,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温如意冷笑道。…
永松顿了顿说“他们快回来了。”
“到什么地方了。”温如意愣了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在。
“还没到溧阳,估计还要几天。”永松说话的时候声音略有些低,介于孩童和少年之间的声音很微妙,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贴在她身边,可眼神却从来没有离开过她。“行渐会跟他一起回来的。”
“我知道。”温如意笑了一下,眼神里却难掩落寞,他要回来了。
“摄政王让人来说晚上要见你。”九雀皱着眉毛走近,把刚刚送来的信递给她。信上只有面议两个字。温如意想了想让九雀去把竹柏叫进来。
“叫他进来干什么,我可不给他们看病。”九雀抱着双手说。
“让你去你就去。”永松冷着脸说。
九雀狠狠瞪了他一眼,赌气走开,开门的动作粗鲁得把门外的人都吓了一跳。“小仙童有什么事吗?”
“叫他进来,神女要见他。”九雀冷哼道。
竹柏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看得人恼火,九雀恨不得让他清醒一点,搞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别整天拽得以为全天下只有他最厉害一样。
既然他不肯开口,温如意也乐得安静,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就连呼吸声都很轻,等了很久都没有等都对方开口,竹柏只好说“请神女开恩,放她们一码。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