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在这里哟。”拿着铁剑的芜湖起飞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监工们的背后,他十分顽皮的用手掌拍了拍监工们的肩膀,然后等监工们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又完全消失了,又是一个诡异的残影被留在了原地。
“姑爷爷,饶了我吧。我…………”监工头子又想要求饶,但是这时候芜湖起飞的铁剑已经稳稳当当地架在了他的脑袋上,只要芜湖起飞的手臂再稍微带起一些轻微的力量的话,监工头子的脑袋很快就会和他的身体分离。
监工头子这时候紧张得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他完全忘记了怎么去呼吸,或者说他生怕自己的呼吸会让自己的喉咙离芜湖起飞手里的剑刃更近。
监工头子已经闭上了双眼准备安然坦荡地迎接自己的命运。
但是这时候芜湖起飞反而是松开了双手,又归还给了监工头子自由,又消失在了空气里,只留下了一个握着剑刃的残影。
“谢谢,谢…………”死里逃生的监工头子赶忙道谢服软,只可惜的是他第二个“谢谢”只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整个人便被芜湖起飞切成了两半。
芜湖起飞这一剑是最为暴力的腰斩,兴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这一斩,一不小心就把监工头子斩成了两半。
“以后不要碰谁就随意说谢谢,知道吗?”芜湖起飞再次化作一片残影,不等剩下的三个监工再回答他的问题,他手里的快剑便已经出去了。
“咚……咚……咚……。”三个人头几乎是同一时间整整齐齐地掉落在了地上,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战斗之后的芜湖起飞没有太多疲惫的意思,他手脚十分麻利地将几个失去呼吸的监工们身上的现金全部给搜刮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抽出了五分钟时间把监工头子日常作息的陶瓷房间一口气地搜刮了个干净,这一搜刮,直接让芜湖起飞拥有了在高档酒店睡上十天以上的经济实力。
他只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要是在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他找不到一位经验足够的外科医生为自己包扎好伤口,处理好身体上的问题他将会直接死去。
对此他十分的清醒,事实上他在来打出这出回马枪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打算。
“呸……最后往每一个监工的尸体上都吐了口唾液后,芜湖起飞又站上了升降阶梯,按下了蓝色的上升键。
在颠簸了一两分钟后他来到了矿洞的外面的人间。
这时一位穿着黑色吊带丝袜,和一身超短裙的年轻女性已经在冬天的寒风中等待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