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公府怕陛下担心吧!”张德钧道。
勉强地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个说法,刘皇帝眼神变得有些阴沉:“其中,可曾发现什么蹊跷?”
稍加思量,刘皇帝的反应同刘煦差不多,并且,显得杀气腾腾的。
“暂时没有,目前一切显示,只是意外,小的会加强调查的!”张德钧道:“眼下,洛阳府已然将冒犯皇孙的朱家子拘拿了,赵府尹很重视此事,亲自审问!”
“暂时让赵匡义查一查吧,皇城司不必声张,秘密探查即可!”刘皇帝漠然道。
“是!”
“派人,让刘煦明日把文渊也带进宫待几天!”刘皇帝又朝喦脱吩咐道。
“遵命!”
“赵普说得好啊,这些富商,逐利忘义,难知礼仪,家教如此,在京中都这般招摇,可想而知地方上是怎样的情形!罪不在恶狗,而在恶主!”刘皇帝又冷冷地说道,论报复心理,刘煦比他爹可差远了。
“小的明白了!”闻言,张德钧一副会意的模样。
“你又明白什么?”刘皇帝对张德钧言语自然不必有丝毫客气。
张德钧则做出一副愚鲁的模样,拱手道:“莫说冲撞冒犯圣孙,就是寻常百姓受此惊吓,也当主持公道,小的会对朱家进行深入调查!”
对此,刘皇帝默许了。
见状,张德钧又请示道:“陛下,滦国公那边,是否打个招呼?”
“需要打什么招呼?”刘皇帝目光凌厉。
“是!”张德钧又应道。显然,刘皇帝又要观其行了。
“先看看洛阳府的结论吧!”刘皇帝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