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洋，我和我的朋友都超级喜欢你，你可不可以给我多几个签名，我要十一个。”
十个帮别人要的，一个是自己的。
一共十一个。
许灿洋看上去那么好说话，姜瑜相信他会愿意给自己签名的。
许灿洋的脸上的确漂浮着温暖的笑容，但对于这件事情，却摇了摇头。
“抱歉哦，我不能给你签那么多的签名，每个人只能签一个哦。”
他现在这样，简直就是用最温柔的脸庞，说着最残忍的话。
姜瑜的心一下就碎了。
而且碎的几乎只剩下了渣渣。
毕竟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真的不能吗？许灿洋，你帮帮忙好不好？就帮我多签几张吧。”
姜瑜还是不肯轻易放弃。
毕竟这已经是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如果没有办法处理好的话，之后她根本没办法跟大家交代。
如果没拿到签名回去，她怀疑自己可能会被那些人撕碎。
真的很可怕。
许灿洋的脸上还是暖人的笑意，“这个是公司规定的，一个粉丝只能签一张，为了杜绝黄牛专卖盈利哦，所以没有办法，希望你们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