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良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无奈的摇了摇头,就领着儿子去房间里治疗了。
黄氏连忙跟在后面,不看到儿子被治好她可不放心。
吕布脱下外衣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吕良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一拔开瓶塞,一股浓浓的药味就弥漫开来。
原来父亲早就准备好了药酒,就等着儿子洗完澡吃完饭,再帮儿子擦。
倒了些药酒在儿子手臂上,又在手掌上,吕良双手就开始摩擦着,等手掌发热这才在儿子手臂上摩擦着。
酸、麻、烫、疼各种感觉就涌入了吕布的脑袋里,不过这些感觉过后手臂也没有了原先的那种酸软无力感,虽然依旧没什么力气,但已经不会一用力就像柏金森症一样抖个不停了。
两条胳膊都被父亲涂过药酒了,手臂的感觉也好了很多。
“翻个身。”父亲拿着药瓶就有准备帮吕布涂药。
“父亲,孩儿背上不疼。”吕布感觉了一下背上并没什么问题。
“今天是不疼,不上药明天你就下不了地了,全身上下都要涂药,腿上也得涂,你以为伤着的就只有手臂么?”吕良将儿子翻个身,就在他背上开始涂着药。
拉弓用的可不只是手臂的力量,三石弓如果全凭手臂力量是拉不开的,必须用上全身的力量才行,拉伤的自然不只是双臂,胸口、后背、大腿都有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