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雨拿着吴士吉的钓鱼线,开始钓起了鱼,秋风萧瑟中,自有一份情趣,到中午时分,唐家下人送饭上山,诸人便烤起湖鱼,喝起蜀中最有名的红酥陈酿,这红酥酒极为名贵,据说是妙龄女子酿成,可见蜀中贵族奢靡程度。
几位女修士只是浅尝而已,唐乐乐却是和肖雨诸人拼起酒来,嘴里嚷道:“可惜无吴州螃蟹,大周封了四境,如今少了一美味,唐家醪糟螃蟹可是不错的。”说完丢给肖雨一储物戒指。
肖雨接过一看,登时苦笑不得:“你这胖子,是不是将人家酒窖给搬空了啊”唐乐乐摇头晃脑:“我唐门买东西不讲价,但是讲道理,难道卖东西还嫌卖得多么?”笑嘻嘻地看着肖雨:“我兄弟要喝点酒,那是他们的福气,嘿嘿,是吧。”
这酒清纯甘冽,飘着一股说不出的幽香,亭内几个男人连连举杯,不一会,便大呼小叫起来,在这萧杀的秋日里,荡起了一片生机。
黎叔远远地站在山脚,边上唐明明询问起路上之事,黎叔脸色漠然,对着唐明明道:“你们兄弟两个怎么斗都行,我等唐门客卿,都不会参与你们唐家家事,我要提醒大公子,唐乐乐可不愿在家争权夺利,他志向高远,不会在意这些世俗的东西,你还是先将手头的事情做好吧。”
唐明明一脸无奈:“黎叔,老二一直咄咄逼人,在外面呼朋唤友,想尽办法对付我,我还是希望黎叔帮帮我。”黎叔呵呵一笑;“我又不是你家下人,也不是你老子,只是拿钱做事而已,有的时候,钱可不是那么有用啊。”说完就上山而去。
唐乐乐背着喝醉的肖雨,黎叔背着吴士吉,葛正豪还算好,被搀扶着,一路是摇摇晃晃,下山路上,凤凰山几位女修士是彩衣飘飘,如同仙女下凡。
半夜时分,肖雨被尿憋醒,起床匆匆解手,回到房里,不禁吓了一跳,灯光下,坐着一老妇人,一身彩衣,见肖雨楞在哪,笑着道:“年纪轻轻的,怕什么,过来,与我讲讲,你是如可破了这灵犀之毒的?”
肖雨赶紧施礼道:“小子见过婆婆,这毒我只是见过而已,解毒却是从白云观学的。”彩衣婆婆道:“既然有人解得此毒,也算是我输了,今后与这里再无瓜葛了,也是和这唐门恩怨已了。”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唐家老祖宗声音:“既然来了,不如多住几日,我两姐妹多年未见,也好叙叙旧。”
肖雨赶紧开门,两位老妇人在房里对望,眼中似有泪光,肖雨悄悄走出门,和外面的胖子站的远远的。
从胖子嘴里才知,他家老祖宗和彩衣婆婆乃同门姐妹,自己老祖宗成家后,对他爷爷管教甚严,这怕老婆的事,在蜀地是人人皆知。
有一次,彩衣婆婆上唐门游玩,与唐乐乐爷爷有了私情,家里登时闹得是鸡飞狗跳,他爷爷一气之下,居然是离家出走,并且在与人斗法时,受了重伤,回家不久,就去世了,姐妹两个是恩断义绝,一直没有往来,这次彩衣婆婆下毒,是临时起意,发泄一下怨气,也有较量一下的意思,只是苦了胖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