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你说他刘君郎图谋什么?“
刘表并不在意汉中,他更加在意刘焉的意图。
这个宗室先辈,在汉室宗亲之中,年纪比他长,声望比他高,曾历京官多个职位,更做过宗人府,在汉室宗臣之中,能振臂一呼,而自己肯定做不到。
“刘益州今之势,已极限,进一步,可为天!”
蒯良靠上来,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
“不会吧!”
刘表瞳孔猛然一变,道:“他敢?”
那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那可真的破天了。
“虽不知道,他何来依仗,可是主公,我们不得不防,若是刘益州意图在此,那他恐怕就不是小大小闹,他将会倾巢而出,与我荆州决一死战!”蒯良说道。
“是要防一下了!”
刘表面容阴沉:“异度!”
“在!”
蒯良的弟弟蒯越走出来,拱手待命。
“你立刻持我节间,走一趟江夏,然后去长沙,以安抚民心之名,暗与黄祖张允商讨,让他们准备随时调兵入襄!”
刘表道。
“诺!”
蒯越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