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赵信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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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刘焉病故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益州大地,益州麾下八郡两国,一百余县,瞬间引起的动荡,相对于怀缅刘焉的人,更多的其实是担心益州未来的人。
“使君病故,谁能成为益州之主!”
“当今天下,乃是大乱之世,少主刘璋,年幼懦弱,如何能撑得住大局!”
“我益州多年战乱,好不容易才迎来了太平,难道又要陷入战乱之中吗?”
“听说明侯乃是非凡之辈,南征北战,所向披靡,若有他镇之,必能让益州稳定!”
“非也,明侯善武,必是穷兵黩武之辈!”
“张任将军雄才大略,或许能担当重任!”
“我们如今该向谁效忠?”
“不知使君大人病故之时,又没有定下州牧之人!”
“难不成我们益州要内乱了吗?”
“若是战乱,吾等又该何去何从!”
“……”
上至各郡的郡守,郡丞,都尉,长史,主簿,下至各县的县令,县长,县丞,县尉等等,都有些惶惶不安。
新日换旧月,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今的益州,就是闭塞四方,dú • lì一方,行政军事,经济民生,皆然dú • lì,即使没有名,也已经是一国之实,他们谁也不能保证,新的益州之主,能让益州安享太平,也不能保证新的益州之主会如同先主般信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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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绪之中,益州明显有乱局是象,但是牧景很稳得住,他依旧以右长史的身份行政,但是州牧和左长史都已故去,整个州牧府来说,权势已集合在他的手中。
“传令胡昭,闵吾,黄权,立刻收缴庞羲高定麾下兵马,关押两人,但不得伤害之!”
牧景最近很忙碌,整个州牧府的运转,可不是这么好支持的,他每天都有无数的政令下去,都是安抚人心的,但是见效不大,说到底,是他巧取豪夺益州,而并无太大的根基,所以下面的人,对他不够信任。
信任是慢慢建立起来了,是通过一次次的合作稳固起来了,而不是一蹴而就。
这时候,牧景首先理清楚的是兵权。
益州所有兵力,他必须要收拢起来了,这才能稳得住他在益州的掌控。
“你不会成都,能行吗?”
戏志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