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守夜的哨兵见他走过来,举起火枪用奥斯曼语问到:
“什么人?”
唐峰听不懂。
唐峰知道他的话这两个人怕是也听不懂吧,于是他一言不发,捏着袖管里的那把刀,十足笃定地地向那两个人一步一步走过去。
那两个兵急匆匆各开了一枪。
唐峰眼神极快,他甩出袖子里的刀,武动着那把刀将迎面而来的子弹砍成两节。
子弹无声地砸向地面。
说时迟,那时快,两个哨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正准备装填第二发子弹,唐峰疾跑几步过去,捏着刀就给他们抹了脖子。
一名藏在暗处的哨兵看到同伍的两个人默然倒下,他弯着腰打算跑着逃命,唐峰眼睛一斜便发现了他,之后唐峰把那把刀笔直地甩出去,刀在那士兵身体里戳了个对穿,之后将那个想着逃命的哨兵钉在了一旁残破的砖墙上。
月色如银。
唐峰就在这月色之下慢慢向那个被钉在墙上的尸体走过去,他拔出那把被鲜血染红的佩刀,那具尸体脱离了依靠,无声无息地仰面躺倒在唐峰一旁的地上。
或许是刚才那两个哨兵的枪声惊动了营地边沿哨岗里睡着的小兵与喽啰,有个小兵举着火枪从哨岗的门里钻了出来。
唐峰躲在砖墙投在一旁的阴影之中,他默默窥伺着那个摸不着头脑的小兵。
小卒子四下走着,他不知道刚刚的枪声来自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