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宏骏和韩飞两个人先是找了块石头掰手腕,又嫌不够刺激,开始比拼信息素。
一开始还只是战斗信息素对抗,后来觉得反正也没有omega,两人便开始用性.信息素压对方。
傅思衡翻看训练表,忽然闻到了一股非常奇特的味道,有点像是松木质地的香味。
按理来说这种味道应该会让人觉得舒服,但是他在一瞬间,猛然觉得心悸。
就像是有人入侵了自己的领地,脖子后面的腺体开始发热,贴着隐形贴的皮肤痒痒的。他发觉自己不对劲——这不是发.情的症状。
眩晕感袭了上来,他赶忙扶了一把柱子,站稳身体。
严荀正在看一帮人玩游戏,背对着这里。
傅思衡的心悸愈发强烈,他快步走到严荀身边,低低地说:“严荀,我不舒服。”
严荀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刚一转过来,就被傅思衡靠住了。
“带我走,”傅思衡心慌意乱,皮肤痒得他想伸手去挠,“开车去医院。”
严荀脑子里立马转了过来,当即和训练员说:“你带他们训练,傅教官身体不舒服,我送他去医院。”
“怎么了,没事吧?”训练员急忙过来道。
严荀皱了皱眉,仿佛察觉道是怎么回事,对着时宏骏他们怒道:“把信息素收一收,以后别他妈瞎放。”
他转身扶着傅思衡,往停车场走了过去。
时宏骏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了?”
训练员说:“傅教官可能还没恢复好,又不舒服了,你们接着训吧。”
罗树担心道:“他没事吧?要不让他好好调养几天再回来呀,训练员,你劝劝他呗。”
“哎,我哪儿劝的动你们教官。”训练员叹了口气。
这次开车下山比那天夜里要快得多,严荀一路上急得满头大汗,每隔一分钟就要问他一句感觉怎么样。
傅思衡上车后,就觉得胸口好受一点了,但后脖子仍然有点痒痒的。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摇了摇头道:“我还好,不用开得那么快。”
“妈的,这个庸医,要他有什么用。”严荀捶了一下方向盘,愤怒地说。
傅思衡的唇色有点白,说道:“不怪医生,可能是我用了抑制剂的缘故。”
严荀最受不了看他这幅样子,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竭力按捺内心的焦躁。
到医院后,傅思衡感觉没刚才那么不舒服了,但还是去找了之前的主任医师。
老医生看见他们又来了,毫不奇怪地说:“用抑制剂用出毛病来了?”
傅思衡一愣,严荀说:“还不是你上次又不给开药,又不采取任何治疗,他到现在还没恢复。”
这个医生常年给首长看病,对他的身份也不畏惧,说:“他本来就没病,治疗什么?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让你标记的,八成是用了抑制剂。”
严荀噎住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傅思衡赶紧说:“劳驾帮我看看是什么情况,我感觉有点皮肤过敏。”
医生让他坐下,走到他身后用仪器检查腺体,严荀强忍着才没有把他一把拎开。
“确实是过敏,看来那份检验报告你们没仔细看啊。”医生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放下了仪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