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陆瑟不告而别就是不对!我咽不下这口气!学校严禁我出校门,林琴却说离校就离校了,凭什么啊!林琴一伙人肯定是追到海南去找陆瑟了!”
“也不一定是那样吧?”理香说,“林琴向学校请假的理由是出去看病,病假还是很容易获批的,毕竟她的身体……”
虽然跟林琴的关系并非十分亲密,提起同父异母的姐姐时,少女的脸孔上还是出现了担心的神色。
“林琴才不是请假去看病呢!她放弃治疗已经很久了为什么现在出去看病!?我打赌她现在一定身在海南!好哇!我没办法去找陆瑟也不能让她跟陆瑟在一起!至少也要让我爸爸的下属阻止她和陆瑟见面!”
※※※
此时陆瑟正在沙滩上吹着海风。
海水浴场的和煦微风,跟南极的风可不大相同。
南极素有“世界冷极”和“世界风极”之称,经常有漫天的冰屑雪粒被怒风卷起,一刻不停地磨蚀着无尽冰原。
6岁的时候陆瑟做过试验,如果在南极开旷地放上一根生锈的铁链,用不了多久便会被风雪磨洗得闪闪发亮。
在南极陆瑟的身体是冷的,大脑也是冷的,目力所见仅有蠢笨的,耐寒的企鹅。
穿着游泳短裤和防水眼镜,面朝大海时则不同。
他的身体是热的,大脑也是热的。
虽然陆瑟的智商和大脑温度成反比,海南的天气无可避免地降低了他的逻辑思考能力,但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