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要是说句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没有用!
看到这一幕,阮如梅:“...”如果忽略了信王嘴里吐出来的血,这应该算是夫妻的小情趣吧。
但是她怎么觉得,信王是一副要死的模样呢!
见信王又吐了两口血,靳青也有点心虚了。
正当她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打算给信王灌下去的时候。
就听马车窗外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信王弟,你在马车里么,出来说句话。”说话的人竟然是淑妃的儿子楚王。
淑妃出身书香世家,家中祖祖辈辈都是大儒。
许是骨血传承的原因,楚王从小便喜欢舞文弄墨,寄情山水之间,常年在外游历,立志要走遍皇朝的所有名山大川。
他对朝中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在京城的日子都是少之又少,更别说是争夺储君之位。
谁想今日难得回来一次,便让他发现了靳青这么个超脱礼教束缚的奇人。
这也让他重新注意到信王的存在。
于是在宴席结束后,他便忙不迭的策马追了过来,想要同信王和靳青聊上几句。
听到楚王的声音,信王将已经涌到喉咙口的血强行咽了回去。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撩起自己的长袍,翻出里面已经洗到发黄的里衣,将牙齿和嘴角上的血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