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院,多少女人盛宠一时,他见过的当然不少。
原本,他以为,炎王对炎王妃,应该也是这样,一时兴起罢了。
却没想到,这中间,似乎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就是这些不一样的感觉,让他在心底隐隐的感觉到,炎王对炎王妃,不同于皇上对后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
哪怕皇上对那个女人在怎么荣宠有加,单是眼神,就跟炎王不同。
这个发现也让他在心底暗暗警告自己,不能得罪炎王,更加不能得罪炎王妃。
“本王的王妃宅心仁厚,路上见到有人受伤,总是忍不住大发善心,却没想到惹祸上身。这也就罢了,炎王府不屑于跟忘恩负义之人计较。可是,救人之后,却要诬赖本王的王妃下毒谋害,这就不能忍了。王公公,你说呢?”
“是是是,老奴明白。”
都到这个时候了,傻子也知道,炎王的话只管听着,不能多嘴。
“王妃在医治结束后,齐钰的毒就已经解了,至于说后面的……呵,这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齐钰那里又去了谁,永炎候都清楚么?还是皇上清楚?”
王公公跪在那里,听着墨玄珲越来越冷的语气,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不过,他心里明白,这些话,并不是炎王要跟他说的,而是让他转述给皇上听的。
要说皇上清楚,这怎么可能呢。
在皇宫生活多年,后宫里的那些腌臜事他见多了。
嫔妃之间的较量,暗害,简直是层出不穷,下毒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
要说这中间有人故意下毒来嫁祸炎王妃,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甚至,以永炎候跟皇上的心机,要说这毒其实是永炎候自己下的,都不是没有可能。
是,那的确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人现在不是还没死呢么。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在给炎王妃治罪之后,在随便找个人,说把毒给解了,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谁都说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