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使掏出自己身上的红色琉璃瓶,无色无味的毒药最是狠毒,北使看着手中的琉璃瓶,对着手下说:“去,把这个给西沧国主的身边人一一喂下,一只狗都不准放过!”
“是!”
此时的西沧国主就连嘴都被堵的死死的,看着北使在自己作恶多端,自己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大人,身边的人已经悉数被下了药,现在必定对北使大人马首是瞻!”北使的下人干净利落的报告消息,冷血的没有一丝感情。
北使和冷子月相视一笑,随即走到西沧国主的身边,“废物,你自己看看清楚,没有你,我仍然有办法用你的兵去打慕朝烟和墨玄珲,哼!”
说完,北使冷哼着:“把人都给我带上来!”
西沧国主身边的人都因为北使的毒药面目狰狞,生存的本能让他们个个都像堵不住的瀑布一般,悉数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西沧国主抬头紧闭双眼,绝望的瘫倒在座椅上,此时已经回力无天,兵符和玉玺被找到已经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冷子月和北使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疯狂一般的派人寻找玉玺和虎,果然,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北使就拿着玉玺和虎符走到了西沧国主的面前。
“怎么样?想想你今日愚蠢的作为,还真是可笑,如今生死不如,可还舒坦?”北使挑衅的笑像剑一样刺痛西沧国主。
可是此时的西沧国主却没有半点回击,冷子月冷笑,看着玉玺,随即厉声道:“拿纸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