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岑能做的,也就是尽量稍微负责一点罢了。至于什么补偿送温暖,可拉倒吧。
需要的时候不给,人都长大了,你补偿个啥?那是补偿吗?那是你自己的心理安慰。你补偿的不是孩子,补偿的是你自个儿。
蔡婷婷也和前世一样,对这个家并没有什么归属感。即便是逢年过节,她能在外面过就不会想要回家。
江岑知道她现在跟同学在外面旅游过年也不打算回家,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嘱咐几句注意安全,然后又给她打了一笔钱。
至于过年不回家,若是原主还在的时候,哪怕不在意这个孙女,但毕竟这是蔡家目前唯一的孙辈,过年要祭拜祖宗的时候还是要蔡婷婷回家的。但江岑觉得无所谓,何况家里就现在这种情况,蔡婷婷回来可能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还不如就在外面,那样她还不用掺和进蔡家这一滩烂泥里。
反正这家里有没有蔡婷婷,说实话都没什么。
倒是随着蔡志文以敲诈勒索报案之后,有律师在和邹雪萍那边交涉,他自己也经常出去走动,得到了年后便恢复工作的确定回答,一下子就又恢复了志得意满,每天出去走动跟人拉关系,还比以前正常工作的时候回家更早,颇有闲暇跟刘彩云刚开始显怀的肚子做互动,美其名曰胎教,看起来还真有点温馨的感觉。
这家里竟然罕见的恢复了一种平和,但江岑却总觉得这完全就是暴风雨到来前的平静。
果然,就在过年前几天,蔡志文大中午地忽然回到家,开门就叫人:“刘彩云!刘彩云!”
江岑都被惊了一跳:“吵什么?吵什么?”看到是自己儿子,才皱眉,“你不是说中午不回来吗?这时候怎么突然回来了?吃过饭没有?我让——”
“妈,刘彩云呢?她人呢?”
江岑惊讶:“怎么了?你看你这一头汗的?出什么事儿了?她不是出去做美容了吗?”
“做什么美容?我看她是做头发去了!这女人!”蔡志文咒骂几声。
江岑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面上却显出几分懵懂,也有点生气:“做什么头发?都跟她说了这怀着孩子不要搞头发,那些化学药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