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岑点头，回味过来，“难道你没写完？”那还提前交卷出考场？
马林脸色木然：“是，戴歆月，我想请问，你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你是怎么学的那么好的？”
江岑：“……”她要怎么说？
“我看过你之前在一高的卷子，你比之前提高了很多。但是你明明耽误了那么多，你的成绩下滑也很厉害……是请了什么课外辅导吗？”他的神情非常执拗，完全不在乎自己说的话有戳人伤口的嫌疑，“如果真的有请什么课外辅导，能不能推荐给我一下？”
这真是个好学宝宝啊！
不过，江岑只能让他失望了：“不是。没有课外辅导。就是现在学进去了而已。”
“真的吗？可我看过你之前月考的答卷，也对比过你现在的答卷，进步很大，而且你现在的答题思路很特别，有些还很新颖，真的不是请了什么辅导吗？”
要不要用这种“你简直就是个偷偷学习的学婊”的眼神看她啊？
江岑内心吐槽，表面八风不动：“真的不是。而且，同学你都能看到我以前的答卷，也都知道我那些事儿，你也应该知道我现在的家庭条件吧！”
是请得起什么金牌辅导的吗？
马林顿时受到巨大打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有事儿吗？”江岑看他这副霜打了的茄子的模样内心也有不忍，唉，果然，越是学霸越是难以接受智商的参差啊！
马林强颜欢笑，吐出一口气，对着江岑道：“戴歆月，你很厉害。你真的很厉害。”
“啊，行。那没事儿我先走了。”
江岑刚转身，马林又几步追了上来：“等一下，一高的学生，都像你这样吗？”
这语气，属实是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正在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