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宁却是被提醒了:“啊,你这么说也的确是,咱们大人还好,大郎和二郎几个也一定要注意。啊,我得赶紧给大嫂写信,小孩子抵抗力更差,更得提防着才是。”
经过一番调查询问,她觉得有关流民的疫病,有极大可能就是流感。
本来冬春就是最容易爆发流感的时候,而且还下了雪,闹了雪灾,城内都垮塌了不少房屋,更别说那些流民了。他们久经辗转波折,吃不好住不好的,饥寒交迫,身体素质更是差得很,自然更容易感染流感且久病不愈,还一个传一个。
所以目前也确实不用太担心瘟疫会马上爆发,但要消除这种隐患,就必须得先做出预防措施。
“婉宁,你在听我说吗?”姚震烨有一丢丢不爽了。
虽然说孝期不能做什么,可是他离家这么久了,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他呢?也就刚回来那天妻子的态度热情了点,之后都仍旧忙得找不着北,有时候吃饭都见不到人,好不容易说了几句体己话,好么,一下子又拐到小孩子身上去了,还能不能有点对丈夫的基本关心了?
宋婉宁回过神:“听着呢。”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不过,阿娘会这样,大概率还是因为我。”
“嗯?”
“你还记得那天我跟你说我做了个噩梦吗?”宋婉宁简单说了一下前因后果。
她其实还是有些担心姚震烨不能接受,可想想与其让婆婆背锅,不如实话实说。反正到现在为止,目的已经基本达成了。
难道姚震烨还能说不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并把那些大夫物资什么的都退回去吗?
好在他也没有生气,只是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啊!我说母亲是有点过分紧张了。”
“是,都怪我。”
姚震烨点头:“没错,怪你。”